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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13 19:33:00
江都公交伴我行文/章文美在很多老江都人的记忆里,江都汽车客运站先后经历多次搬迁,每一次搬迁、每一座新车站的启用,都见证了时代的变迁和城市的发展。最早的市内专用公交车站(小站)设在引江路的最南端,与江都大酒店一路之隔,它们朝夕相处,晨昏相伴。自九十年代参加工作以来,我就与小站结下了不解之缘。小站其实并不小。一座长方体巨形候车大厅坐落在龙城路与引江路的交汇处,大厅门前是一个停车场,里面停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大巴车。从早到晚,一辆辆大巴车不停地你来我往,载着满满当当的旅客驾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在城乡之间不知疲倦扡穿梭着。车站候车大厅承载着许许多多老江都人的难忘记忆。我初次见到候车大厅是在八十年代末,感觉候车大厅庞大无比,惊叹那么宽敞的房子居然没有一根柱子,屋顶又全都是平的,离地面老高老高。这一切对于一个只见过农村屋架房子的我而言,简直是大开眼界,甚至还产生过杞人忧天的幼稚想法。大厅里面,时时刻刻都在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喇叭声,叫卖声,说话声,还有大人找孩子的声音,响成一片,不绝于耳。彼时,交通很上规矩,必须到窗口买票上车才行。大厅之外还有一个小厅,也是车站正门,门朝西,既是行人进出通道,又是售票处。四五个售票处,各留一个小窗口,只有排队排到售票处方能听见女售票员清脆的说话声,但看不到人影。我时常在排队时,大脑里面根据柔美的女声音色来描绘女售票员可人的长相。轮到我了,我迫不及待地把身子靠近巴台,仰着头,把早已勒出体温的纸币递上去,说明时间地点,顺便再偷看一眼售票员,看看她的长相与先前脑构效果图是否一致。一会儿,两指宽的车票便连着找回的零钱一起从小窗口里面送了出来。还没等拾好零钱,后面的人就连催带推地把我挤开了。要是赶得不巧,离发车时间好长,只能在大厅找个座位先歇会儿。要是赶得巧,拿到票待一会儿就被通知排队上车。广播报到“吴堡”二字,火速起身上前排队。若能争取个名列前茅,一一当当上车就能抢个“头等舱”,几乎跟驾驶员平起平坐,既不感到颠簸,又能透过宽阔的挡风玻璃欣赏车外的风景,甚至还能和驾驶员、售票员攀谈几句。那种坐副驾驶位置的优越感会一直伴随着美丽心情愉悦到家。最让人煎熬的是,汽车就要发车了,你这儿票才买到。于是,我不得不在售票员的提醒与催促下向候车厅一路狂奔,有好几次与出站的旅客差一点就迎面相撞。满头大汗的我经过检票,上车,沿着老路线去找大红色的“吴堡”车牌。找到了,老远就看见车窗外伸出好多个人头。不好,人太多了,又要被挤得苦不堪言了。我心里嘀咕着。到车上一看,果然人满为患,过道全站的人,车厢内满是浓重的烟味。乘务员站在车下面不停地喊着,声音特别清脆响亮,驾驶员坐在驾驶座上吸着烟,神情悠闲得很。我站在车门边,回想起上次挤车的情景,心里开始犹豫不决。那次,也是被挤在车过道,摇摇晃晃像荡秋千一样回的家。车在行驶,中途听到一位被夹在过道中的旅客“咔”的一声,被颠得晕晕乎乎的我一听,不好,有人要吐痰了。这痰怎么吐呢?我一直在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然而,久等了半天,都没等来那口痰出口的唾弃声。是咽下肚了,还是悄悄地挤到地面上去了呢?我必须关心这口痰的去向,不然它老是在我的脑袋瓜里徘徊,这滋味难受得要命,一想到痰,口腔里便渗出一波又一波的唾液,还要再强忍着咽下去。车子行驶了好一阵子,停了下来,有旅客下车了。“叭”,有人挤到车门口吐了一口痰,我透过人群缝隙窥视了一下,大概就是刚才那位。这畅快淋漓的吐痰声与之前“咔”的声音,中间足足间隔有一刻钟都不止。然而,我也不好责怪他,必定,他比我更难受。现在他轻松了,我似乎也轻松了许多。今天怎么办呢?会不会重蹈上次的覆辙呢?可是,驾驶员告诉我,后面没车了,这是唯一选择。我只得硬着头皮挤了进去。幸运的是,多亏师傅开得好,没有遇到像上次一样的尴尬。后来,公交体制改革,由买票上车改为招手即停,车辆班次也增加了。旅客无需走买票、检票、查票的复杂程序,方便了许多。乘务员直接在大厅招揽顾客,请我们上车,并且承诺,没有座位不要钱。车上环境也变得整洁多了。随着江都城市建设的不断推进,主城区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似的向周边扩容,城市车辆日益增多,小站在大站搬迁之后也实施第一次大迁移,一直甩到城东区的国道旁。新建的客运中心连同大站一并承担起江都市内外的公共交通任务。如今,城乡设有若干固定站台,所有旅客在指定站台上下车,无人售票方式也早已实现全覆盖。市民出行既安全舒适,又快捷方便。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代的潮流浩浩荡荡。车站的每一次搬迁都是一个城市综合实力上升的反映。今天的江都高楼林立,环境优美,城乡出行四通八达,江都人民正乘着新时代的班车在江淮大地这颗璀璨的明珠上一路高歌猛进。(江都客运变迁章文美摄制)章文美老师授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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