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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4/12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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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恂(-)原名醇,字忱甫,号韫卿,自号“还读我书老人”。扬州市江都区邵伯镇人。历清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官居户,吏,礼,兵部侍郎,尚书,总理各国事务大臣,是晚清时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方志学家与书法家。

董恂一生性爱读书。据其《手订年谱》载:由于家贫,四岁时,祖父便“剪字为书,逐字指授”,家中壁悬的《朱柏庐治家格言》已“口授略能成诵”。其后,他进入私塾,从七岁到十六岁,就将经书粗读完毕。十七岁时,在家设塾训蒙,自然还是离不开书,几乎读遍了小镇上能够借阅到的书,直至三十四岁考中进士。为了纪念少年的读书时光,道光廿五年时,他特地请人在邵伯老宅绘制了一幅《篝灯课读图》,以激励自已。

董恂于道光廿年()踏上仕途,直至光绪八年()致仕,虽然位居清廷中枢,公务繁忙,但是,仍然是手不释卷,还读我书。

董恂为官后,“自念性爱读书,髫龀已然”,但“早岁假书苦不易,所读史十不记一”,觉得“早年读书不慊之作,今阅之乃转而得意,此学与识随年而进乎”,于是,他又先后重读补读了历代经史各书,并广泛捜罗各类书籍不下千种,坚持利用闲暇时间苦读,甚至是在“舆中”,“枕上”。他说:读书也要“先公后私”,因为“读书究属私事”。

读书时,他又不是泛泛而过,总是“以朱紫蓝墨笔分别标记”。“原书以硃笔句读”,然后再以“蓝笔加注”,并“手自摘录”,整理成册“另函(帙)分装”。有一次读书时间长了,“昏沈一合眼”,“以《水经注》长篇大论,语多难解……深恨学识浅陋不能通,正在椎胸顿足,适得大汗如雨而寤”。可见,其读书之专,用功之深,期望之高。

董恂还注意将读书与调研,考察,考证,著作结合起来,用他自已的话说就是:余“每任一职,奉一差,皆喜记其事”,“每行役所历川,道,里,必咨访考证,篝灯手记…乐此不疲”。正是这样,他在通读《漕运全书》的基础上,根据他在天津查办长芦亊件,督收南来商米,海运南粮以及任职储粮道等经历,结合沿途的实地考查,写下了《随轺载笔》七卷,《江北运程》四十卷,《楚漕江程》十六卷。《清稗类钞》对此评价为“在舆地一科,尤为精阐”,“为平生心力所在,尤稗国计”,不仅在当时起到资政作用,也为后世留下了不可多得的水利与文史资料。此外,结合实地调研与阅读相关资料,他还写下了《凤台祇谒笔记》,《永宁祇谒笔记》,《度陇记》,《甘棠小志》等。

光绪八年()董恂以“年力就衰”请求开缺,留居京师,即以“还读我书”名其室,坚持读书。他常常是“偶倦则掩卷瞑坐,旋复开读以为常”。八十二岁时,由于臀部溃疡无肤,不能坐读,就索性卧读。八十三岁这一年,他还在书中记到:“学乃不见进益,可若何?”又购买了长达卷的《皇朝经解续编》研读。即使这样,他还常常“省检”,“觉学不加进”,“颇愧”,“敢弗兢兢焉”。直至病逝前,他还对床前的长孙说:我“恐不能久,有书成自挽联,将来悬我柩侧。其匾曰:’还读我书’,其联曰:’不惠不夷,渺沧海之一粟;而今而后,听史论于千秋’”,真正做到了一息尚存,读书不辍,生命虽止,还念读书。(朱毓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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